冰•忆(看置顶)

以此身 肃正万象

【70父子】烈火焚烧过绝望

70父子亲情向

无cp

私设有,一发完

希卡利出没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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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被人询问:如果可以重来,你还会这样选择吗?

  

summary

被火烧过的人是会对火产生严重恐惧的,但同样的,他们也是最不畏惧火的。

因为他们已经体验过了火焰的温度,知晓被灼烧时的痛感,感受到皮肤一寸寸的失去知觉,最后皮肤溃烂,露出筋骨。

那一定很疼吧。

 

当然很疼。

 

但是神经被烧死,陷入麻木的时候,或许也不是那么疼了。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

等离子火花塔散发着夺目的光彩,它是这颗星球的生命源泉和希望,是永夜中的明灯,璀璨夺目。燃烧着自己,带去光芒与温暖,驱散了严寒,所以光之国不会有寒冬。

这是它的使命,它的职责。

 

湛蓝的披风在少年身后飘荡,他靠近等离子火花塔,歪着头盯了好一会,伸出手轻轻触碰,一丝痒痒的感觉在手心蔓延,就好像被轻轻挠了挠掌心。

少年收回手,放在眼前看了看,无奈摇摇头,余光落在火花核上。他对于等离子火花来说是特殊的,因为他被它所认可,他可以使用等离子火花的力量合成等离子火花斩,他可以调动火花塔的力量,去守护光之国。

是等离子火花塔对他的祝福。

他其实很喜欢等离子火花塔,他们本来也算是在追逐光明,对于这种会发光又强大的能源,自然是十分喜爱。更别提,它带来了新生与希望。

 

他是见过被冰封的光之国的,寒冷,黑夜,冷风呼啸着,和那行被厚厚冰层封住的光之国居民,定格在最后的动作。

而他手握等离子火花核,一路经过他们身边最后来到高塔,那个他曾经被逮捕的地方看见了泰罗教官。他死死的护住了最后一丝能源,以自己的烈焰,守护最后的希望。

他才终于明白等离子火花的重要性,珍而重之的将它放回原位,肉眼可见的冰雪消融。

以前他不懂这个景象该怎么形容,直到在地球上见证了冬雪后的春临,是万物复苏,是新生的温暖,积雪消融化为露水褪去。

 

春暖花开。

 

说起来这次任务完成回来还没去警备队报告,老爹应该不知道自己忽然就回来了吧,算是个小惊喜。

少年转身离去,脚步略微踉跄了一下,但神色没有丝毫变化,他看向自己家的方向,决定先回家等老爹。至于银十字,自己又没受伤,这次就不用了。顺路在小摊档买了一份黄豆粉年糕,串起一块塞入嘴里咀嚼,他很喜欢这个黏糊糊又甜滋滋的味道,带着嚼劲和香甜。

其实也是因为这是老爹当初给他的小零食,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相认,但赛文大叔带来的零食,他记了很久。源自记忆中的香甜,其实老爹一直有在看着自己成长,仔细想想,老爹出没在福利院活动的机率似乎高的出奇。明明都说奥特赛文因为战事很忙,但他每次都有来,然后给自己带上各种新奇的小零食。

 

回到家里随手将披风丢在沙发上半挂着,赛罗看了看钟表的时间,距离老爹下班回家还有十五分钟左右。老实说他等不及和老爹聊聊这次任务中遇到的人和事,都是特别珍贵的回忆,而且他好奇很久了。老爹曾经在地球上的战斗是怎么样的,环境是不是比现在的更恶劣,敌人呢?

还有那位和老爹似乎关系很好的安奴队员,那个时期的老爹似乎很招女孩子喜欢嘛。老爹之前说等自己任务回来有空慢慢讲,这下自己回来了,总算可以听到了吧。

  

说起来明明是父子但他们总是少聚多离,能力的强大造就了责任之大,不过他们已经相认总会更紧密。笨蛋老爹虽然不擅表达,但自己也明白半,夜偶尔给踢被子的自己掖好被角什么的,我可是全都知道。

还有客厅永远亮着的那一盏灯,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,但希望家里永远是亮着的,永远欢迎他回来歇息。

 

“笨蛋老爹。”

 

少年左手轻轻放在了计时器上方,感受到自己与老爹同源的生命,是奥特赛文给予的光,再交由等离子的奇迹诞生,再之后,自己被老爹赋予了名字,赛罗。

左手禁贴计时器周围,感受到生命的雀跃,又好像被火焰燎了一下掌心,他猛地收手,看着自己因为常年握着冰斧而布满老茧的手掌出神。

 

赛文回家的时候已经留意到房门有被打开过的痕迹,平日里冷着的脸柔和了下来,他知道自己的孩子回家了,不免多了一份期待,推开门就看见赛罗没个正形的瘫在沙发上刷着光屏,听到开门的声音马上熄了光屏对着自己嚷嚷。

 

“老爹!”

  

“欢迎回家,赛罗,今晚想吃什么?”

 

“老爹做的都可以!”

 

明明就很挑嘴,家庭聚会遇上苦瓜和蔬菜就不是很爱吃,还有番茄,赛罗似乎不喜欢那种酸酸的味道,上次艾斯家的番茄炒蛋夹一筷子后就没有再动。

赛文看着闹腾的赛罗无奈的摇了摇头,顺便思索起家庭聚会中赛罗吃的最多的菜是什么,好像是酱油鸡翅?还有饭后甜点南瓜饼,小孩子真的很喜欢甜滋滋又粘糊的东西。虽然讲究营养均衡,但奥特曼本来就不用吃东西,不如做些赛罗爱吃的。

 

“话说老爹,希卡利最近在科技局吗?”

 

“他有休过假吗?”

 

“也,也是?”

  

赛罗用筷子夹起一个鸡翅放入老爹碗中,他看小茧当时就是这样做的,然后令人开心的都快哭了。少年有样学样,然后偷偷打量老爹的神色,结果被唇角略带笑意的赛文成功抓包。赛罗猛地低头埋头吃着碗里的食物,半晌得到年长者的一句评价。

  

“我很喜欢,赛罗长大了。”

 

小小的逗了一下自己的崽子赛文觉得心情极好,饭后父子俩坐在沙发上,赛罗把腿盘起来,拿起一块刚刚出锅的南瓜饼,咬下去的一瞬间被夹心的红豆沙烫到。一时说不出话,赛文见状又心疼又好笑的给自己孩子拿去一杯微凉的水。

 

“慢点吃,还烫。”

  

“话说老爹。”

 

小孩左手上沾满了热油,赛文见状拿了块湿布给他降温,刚刚出锅的南瓜饼握起来也是烫手的很。虽然热的确实好吃,奥特曼不同于人类的身体也确实耐热,但终归还是小心一点。

 

“你给我讲讲你曾经在地球上战斗的故事吧。”

  

赛罗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,赛文看向自己孩子那双金色的眼眸,从里面看到了期待,还有……紧张隐忍?少年另一只手紧紧拽着沙发上的抱枕,脸上神色却如常,似乎只是紧张自己会不会说。

但没有拒绝的理由,也不是不能说的往事,今天也不忙,之前答应赛罗的他也没有忘记。赛文轻轻摸了摸赛罗的头,同样很认真的回答应。

 

“好。”

  

赛文理了理思绪,开始讲述自己当初驻守地球发生的趣事。讲到半途忽然顿了一下,想起了自己曾经几次被骗走奥特眼镜的事情,看了看赛罗依然好奇的目光决定含糊过去,转而聊起赛罗好奇已久的友里安奴。

友里安奴啊,是一位坚强又温柔的女性,而且多次帮助自己化解了危机,是个非常可靠的队友。

 

“所以老爹,安奴队员的护身符。”

 

少年一只手背在身后,微微低头避开赛文的目光,低声缓缓打趣眼前的老爹。

 

“弄丢了可是会遭殃的哦。”

 

“没大没小。”

  

“对了老爹,其实当初靠近等离子火花塔的话,就是说如果我真的碰到了,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啊。”

 

舔了舔唇角,赛罗话题一转,移到了等离子火花塔上,他们父子俩第一次接触的地方,那时的他发誓要获得火花塔的能量,获得无人能比拟的强大力量,以此来守护光之国。

其实当时他是感觉到了灼伤感的,那种刺痛,足以将他吞噬的强大力量,他是知道的,那么,前来阻止他的老爹,几乎和他一样靠近等离子火花塔,那个时候老爹是什么感觉呢?

或许,后怕大过了疼痛?

  

“应该会很疼吧,当时你靠近的时候应该也有察觉到,一阵细微的刺痛。等离子火花固然为我们提供了能量,但靠太近依旧是无法承受的。”

 

“但当时,心中后怕更多。但还好拦了你,幸好那天我相信了直觉。”

  

“所以老爹才会出现的那么及时。”

 

少年抬头看向眼前的父亲,红色的身影在自己小时候就一直出现在记忆中,或许是街道的拐角,又或者是上课发呆时看向窗外恰好看见路过的身影。

老爹看似缺席了他生命中那么多年,但换过来想,他又何尝不是缺席了老爹那么久。

 

“说起来,安奴队员发现老爹身份了吗?”

 

“……已经不早了,下次再说吧。”

 

赛文看了看时钟,此时已经是深夜了,刚刚出完任务回来也该好好休息了,不过看起来似乎,小孩子精力都比较旺盛吗?

 

“老爹。”

 

赛罗走到房门前,背对着赛文的时候,忽然又轻声地喊了一句,握住门把手的右手指尖泛白,磨蹭了好一会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
 

“晚安。”

 

当赛文起床的时候,屋内已经没有了赛罗的身影,桌面上倒是有一份热腾腾的早餐,还有那一看就出自赛罗手的小便签。

字迹似乎因为写的速度过快,又或者少年不知道用什么垫着写而有些抖,或者应该说是潦草,但笔锋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。

赛文轻轻笑了笑,在桌边坐下,看着桌面上的早餐,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,心间莫名一暖。不仅仅是他在留意着赛罗的日常喜好,赛罗也同样在悄悄的观测他的喜好,然后把这些细节一点一滴全部记在心里。

 

是去科技局给希卡利送材料了吗?

 

“赛罗,等离子火花塔确实出了问题,火花核暴走了。现在能量异常缭乱,你是怎么发现的?”

 

“可能因为我是被等离子火花认可的。”

 

忽然来访的少年苦笑一声,露出难得的疲惫神色,他看向似乎已经猜出什么神情越发严肃的希卡利。低下头缓缓开口,平日里清朗的声线难得染上了几分暗哑。

 

“所以真的很疼。”

 

“已经影响到你了吗?等离子火花的能量越来越狂暴,熄灭再替换已经无法完成,现在的火花核,动一下就有可能会炸。”

 

“但继续放任会和我一样感觉到火烧的刺痛感,对吗?”

 

赛罗摆弄起桌子上的小饰品,湛蓝的披风飘动着带起了微风。

 

“不仅如此,如果它真的炸了,会不会造成宇宙收缩论不提,光之国面临的舆论,和各方面的死敌找上门也是有可能的。” 

 

“而且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炸。”

 

“目前有什么可行的方法吗?”

 

“成功率太低了所以作废。光之国可以全民撤退,但等离子火花核的爆炸会造成宇宙的崩溃。”

 

“到时候谁都没有办法逃离灭亡。”

 

希卡利在光屏上将准确的数据发送给奥特兄弟,若是直接通知光之国全部居民,很容易引起恐慌,到时候局面恐怕更糟。

  

“或许可以试试……”


听到这句话,希卡利似乎想到了什么,猛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,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到。

 

“你别乱来。”

 

“不会啦,也就是设想,设想。而且一碰就炸,我当然不会乱来。”

 

“实在痛的受不了,就去银十字吧,别逞强,赛罗。”

 
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

  

希卡利看着赛罗远去的身影,在光屏上开始了各项计算,他需要一个成功率最高的方案,他必需在短时间内找到,因为他也不清楚,这颗定时炸弹的倒计时在哪。

它什么时候会爆炸。

一般情况下不会出现死局,所以一定会有办法的,再多想想,一定会有办法的。

 

会议开了好几场,赛罗也来听了好几场,但方案无一成功率极低,最高的那个也不足三成,会议从宇宙警备队会议室开到如今在科技局。奥特兄弟罕有的聚集在了科技局进行开会,等离子火花的事情刻不容缓,不仅仅会威胁他们的安危,也会影响宇宙的安定,甚至地球也无法逃脱这个灭亡的结局。

但这次会议并没有开始多久,门口忽然传来有人倒地的声音,门缓缓打开,少年强撑着握住门框站起身,似乎有些惊讶于奥特兄弟们的存在。但下一瞬间自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让他晃了晃身子。

赛文的目光落在自家孩子身上,赛罗身后湛蓝的披风被烧毁了一半,失去了本来的湛蓝光泽,但赛文从来不曾忘记,披风的作用是承受伤害。

赛罗只是紧紧拽住门槛,指尖因为用力过大而颤抖发白,他避开了老爹的目光,看向了科技局的地板。

 

“等离子火花还能撑一个月的时间。”

 

“希卡利你应该可以研制出一个新的吧。”

 

“你都做了什……你疯了?”

 

靠近少年的同时,光屏测出少年身上巨大的能量,结合赛罗刚刚的话,不难猜出赛罗到底做了什么,又赌上了什么。

 

“等离子火花说,这是最稳定的办法。这几天会议我也有听,实际上并没有十全的办法对吗?”


“我们赌不起。”

  

少年轻声低喃,不敢对上大家的目光,他其实已经问了等离子火花塔,关于这些天开会听到的方案,无一例外,成功概率最高不过四成,关乎全宇宙的安危。

他们都赌不起。

不可能拿居民的生命去赌,也不可能拿全宇宙去赌,这个时候等离子火花无疑是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但是……

为什么偏偏是赛罗?

 

“它说,如果是宇宙最强肉体,或许可以。”

 

听到这里,赛文一步步来到赛罗面前,温柔地抬起了少年的脸,很轻的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,翠色的艾姆利姆水晶互相辉映,充满生机的翠色印入了赛罗眼帘。

赛罗眼眸暗了暗,他猛的推开了赛文,没有收力,咬着牙低吼着。

 

“不要过来。”

 

赛罗看向赛文被推了一个踉跄被泰罗扶住的方向,眼眸中满是悲怆,他看见了老爹眼中的痛苦,他也贪恋和老爹的时光,贪恋和师傅,和家人们相处的时光。但是他不能让他们靠近自己,等离子火花说过,那么大的能量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控制住,他随时都可能会暴走。

可能会造成很多不好的后果,犯下很多的错,但是他怎么可以,怎么可以让失去理智的自己去伤害自己最爱的家人?

 

“要不把我关起来,要不我就离开光之国,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
 

少年说的决绝。的确,拥有帕拉吉的他若真有心想躲,他们完全无法寻到他,但是,把他关入监狱他们又舍不得。

他是为了光之国变成这样的,他是为了他们,为了光之国,为了宇宙。

赛文看着自己的孩子,少年身姿单薄,但努力站直了身子,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为他们撑起了一方天地,为他们争取到了一线生机,以一个最小,但他们却无法接受的代价。

 

“老爹,已经无法回头了。”

 

赛文拳头握禁又松开,他只是很认真的看着赛罗,声音中藏着沙哑,缓缓的说了一声。

 

“好。”


赛罗被带进了他曾经试图触摸等离子火花的监狱,临行前他半开玩笑似的想要拿走老爹的红披风戴戴。赛文怔怔的看着他,好一会将自己的披风解下,披在少年身上,仔细的为他系好,抚平上面的皱褶。

就像是无数次战前出征一样,赛文也轻轻的叫了叫他的名字,语气很温和,他看着自己的孩子披上红色的披风。

其实红色也很适合他。

 

“赛罗。”

 

“嗯。”

 

“赛罗。”

 

他又唤了一遍,而这次他的孩子没有再回答。赛罗紧咬着下唇,走到拐角处猛地回了一次头,想要把父亲的身影刻入脑海之中,深深的,深深的。

无时无刻的灼烧感让他感到焦虑,疼,全身上下都在疼,但至少,不要在老爹面前表现出来,如果可以的话。

他看见赛文站在另一旁,就这样注视着他的身影,静静的,一言不发。

 

“老爹。”

 

他终是轻轻的又说了一句,声音很轻,传递过去赛文那边的时候只剩下模糊的声响。

 

很早之前他就知道,光之国的监狱不过是个摆设,因为光之国没有那么多需要被关入监狱的家伙,而那些外来的也不过是短暂停留,最终交由各自属地监管。

说起来,这是他第二次光临这里了,也算是一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经历?

虽然这种经历没什么好夸耀的。

 

与印象中的不一样,拉开门里面不是漆黑一片,有几盏一看就是临时布置的小灯,床上有柔软的被子。赛罗有些发愣的伸手去摸,触及柔软被子的时候指尖反馈的却是刺痛,火焰轻轻舔舐着皮肤,一点点烧毁,露出柔软的里肉。

 

“疼就喊出来吧,至少在这里,他不会听见。”

 

“希卡利……”

 

“我研究出了生命固化技术,但它不是万能的,然后我又开始研究可行的办法,一遍遍去尝试。”

 

“我发现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救回你。”

 

科技局长官手中紧紧握住光屏,他看着上面不断跳动的数据又一次开口。

 

“我救不了你,赛罗。”

 

“但你已经尽力了,希卡利。你也有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。”

 

少年目光落在年长者眼底明显的乌青上,伸手紧紧拽住了被子,像是在压抑痛感,声音也染上了几分苦涩。

 

“况且,我们真的赌不起。”

   

等离子火花的事情终于还是没能瞒住,对光之国不满多时的敌人趁着多事之秋试图入侵光之国,只要火花塔出事,光之国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这确实是敌人最好的机会,打压光之国,入侵光之国,甚至是复仇。

舆论的压力让佐菲焦头烂额,好在,他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,是他们的侄子,赛罗为他们换来的。让他们不用再担心爆炸的发生,可以专心对敌。

希卡利已经着手研究之前火花核的资料,他们能造出第一个,也必然能制造第二个。

 

“果然有敌人来入侵了吗?”

  

也不知道一个人在监狱里待了多久,光屏上收到前方传来的资讯,赛罗只能轻轻声叹息,他无法去前线战斗,至少现在的情况不许可。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暴走,但他由衷的希望不要暴走。

火焰灼伤般的刺痛一直在体内蔓延,似乎要将他燃烬,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,他能感觉到心底生长的躁动和对自由的渴望。

他从来就不适合被关在方寸监狱中。

 

“监狱真的一点都不舒服,老爹。”

 

少年坐在床上,怀里抱着鲜红的披风,将头埋入披风里,似乎就能感受到父亲的体温,温和的揉着他的头,沉默的为他准备好一切,最后送上祝愿。

 

“老爹现在一定超级英勇的,手中握紧冰斧,将来犯的家伙打了个片甲不留。”

 

“我超为老爹骄傲的。”

 

或许是疼久了,他觉得有有些许麻木,思绪不免飘到身处前线的老爹身上,老爹他现在为了保护我在战斗,所以才抽不出时间来看望自己。

前线的战斗一定很激烈,希卡利不能被打扰,而自己又不在前线,

 

“我想你了,老爹。”

  

“老爹。”

 

赛罗紧紧抱住了鲜红的披风,金色的眼眸看着鲜艳的披风,恍惚间好像看见了烈火,一点点蚕食他的躯体,炙热将他包裹,一点点吞噬,从计时器开始,火蛇在蔓延,爬到四肢。少年没有松手,但或许是痛极了,他将头深深的埋入鲜红的披风中,企图再寻找到父亲的气息。

父亲的红色的温暖而热烈的,所以不想放手,所以……

 

赛罗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样,但依然紧紧抱住鲜红的披风不愿松手。

监狱中渐渐变得明亮,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等离子火花在问他,又或许是老爹,许许多多他认识的人。

 

再来一次还会这样的选吗?

  

少年笑的张扬,可眼角分明滑落了泪水,他已经拿不动披风了。

 

“值得。”

  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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